米娜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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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樓誠】

“人的命運有時候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 , 這個世界會卷着你走 , 身不由己。”這是明樓生前最後一句話。


在別人的眼中 , 明樓的生命如青松 , 不撓而又美麗。然而更多的時候 , 他得忍受的是中國人那些寒冷和嘲諷 , 那些欺騙、無奈和寂寞  , 這是他最不願的。他寧可被出賣 , 這樣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陽光下 , 告訴明鏡 , 告訴明台 , 告訴所有人 , 他明樓不是一個賣國求榮的漢奸 , 他是一個中國人 , 一個沒有德高望重的權力 , 一個只有一片無懼的純樸的信念 , 只有像紅楓那樣熱切殷紅的鮮血 。


1945年 , 日本無條件投降 , 抗戰勝利 。


明樓和明誠終於可以脫下偽裝 , 可是本以為能恢復平靜生活的倆人 , 卻因明樓特殊的身份 , 再加上曾為日本人、汪偽政府工作 , 即使在抗戰勝利的這段日子裏 , 明樓和明誠仍被頂着 “ 民族敗類 ” 的罵名。


明家只剩下他們倆人 , 明樓也就辭去了在上海他一切職務 , 帶着明誠去到了解放區。


然而在解放區中 , 明樓和明誠也不好過。


認識明樓的人不少 , 但是明白明樓的人卻不多 , 因此明樓在解放區被視為 “ 投機份子 ” 冷嘲熱諷 , 面對這些明樓也有口難辯 , 無從解釋。不過明樓慶幸的是 , 他還有明誠陪着。明樓還記得以前他跟明誠說過 “ 你還好 , 有我陪着 ” , 但其實在最黑暗的日子裏是明樓有明誠陪着 , 明誠已經不單單是一位親人、一位愛人。


到了1966年 , 文化大革命拉開序幕。


這對明樓來說已經不只是一埸浩劫 , 辱罵、批鬥、勞改 , 這些都使明樓傷痕纍纍 , 只不過這也不及明樓心上的傷。明誠所受的傷不比明樓少 , 只是加上抗戰時受傷留下的後遺症 , 明誠的身體每況愈下 , 這讓明樓擔心不已。只是在那個時候 , 要找一位醫生幾乎是不可能的 , 沒有了治療 , 明誠就在病痛的折磨下 , 在明樓的懷中去世了。


明樓沒來得及傷心 , 就被捕入獄。獄中的打罵對明樓來說已經麻木。有時想起明誠 ,  想起與明誠一起走過的日子 , 這樣想着 , 明樓也感覺不到身上的傷痛了。


二十年 , 明樓入獄的二十年裏 , 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活過來的。


直到1986年 , 最高人民法院重審明樓的案子 , 判決明樓無罪。


明樓重入黨籍 , 出獄後就在上海的一家療養院住下 , 這是明樓請求的。這時的明樓已經不再像年輕時候的他。明樓的意識一會清醒一會迷糊 , 有時還說着一些糊話 , 叫着大姐、阿誠、明台 。可是問明樓誰是阿誠誰是明台 , 明樓卻又答不上來。以前生氣勃勃的明家到現在只剩下明樓一人 , 不久 , 明樓也過世了。明樓死得很安祥 , 一個人靜靜的睡在床上。


明樓去世後安葬在上海万國公墓 , 也算完成了明樓的心願。時間就是那麼現實 , 多年過後明樓為國家的負出沒有人記得 , 沒有人知道 , 更沒有人為明樓傷心 。


當明樓生命的潮水退盡 , 當死亡的冷鋒自指端寒起 , 明誠的手仍是他最願握住的 、人世間最後的温暖。如果一切重頭再來 , 明樓還會不顧一切 , 浴血奮戰、秉報家國 , 只是他終究是負了明誠。明樓最後最大的心願是活在陽光之下 , 與明誠共看清明河山。


“那不是工作 , 那是信仰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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